若言琴上有琴声
下了一场天黑的雨,停在这座城市渐渐苏醒的时候。怀着各自前夜期盼的闹铃生生地划破每个人的梦境。泛黄的窗帘微透进虚弱的光,无力地诉说又一日清晨,慵懒地刺激惺忪的睡眼。翻身打开手机,视线着陆在昨晚末了的晚安上。
秋日凉得远比想象中的快,而在人们抱怨寒冷时,它笑了,偷偷捂热了第二天的温度计, 一脸淘气地看着大家在午后虚张声势的阳光下再度叹息。
还是羡慕每一个能在短时间内就落入梦中矫情的孩子。撑着困意的课上,骨子里的诗意就在这个季节感了冒,一天津癫痫病专业医院有哪些个喷嚏一个喷嚏地叨扰着。常常掐着计算器,堕落于逻辑还算清晰的公式里,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把自己定义成一个伟大的理科生,而躲避政地历无休止的闲扯的初衷,从它萌生开始就以一个众所周知的秘密的身份被我埋下,再用很多很多荣誉来掩盖它。不巧的是,几年后,那里偷偷的开出了一朵叫作文艺的花,恰逢时宜地在被计划好了的生活都远去之后。我逃离那个人人都称我为状元的小岛,小心的在一堆化学试剂中栽培它。起初若即若离,后来每张卷子的背后都有了中文。直到过程的课上,我看着黑板上被肆意分解的似乎是叫约束力的东西,以及据说是以最完美的方式被强行切开的受力杆,低头,第一次在这样的书上写下了一句诗。
我明白,有些也许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可能是挡不住的。是它选择的我,而我根本没有选择。
学校里越来越复古的下课铃宣布了一位位煎熬的结束。每个一下课就清醒的大学生单纯得像个孩子,是年龄让他们被迫成长,无力拒绝。
我以为只是阴云渐散,出门却是天空清澈的蓝。不喜欢万里无云的风景,总觉得云是点缀,有它更好但没它不行的点缀。毕竟是云的姿态才赋予了天空各样的心情。
不知道是不是海边的孩子才会更珍惜更感触于这样的天色。这样天色下平静温柔的大海,离家的人可缓缓归。
阳光从云层里猝不及防地绽放,趁着留海被风撩起,斜斜地射入眼里。听着来往并不多的回家的声音,视野焦距外的镜湖泛着不似海上的粼粼波光,那句某晚和爸爸提起过的话就如同一个晶莹的水泡,辉煌的结束在阳光下,身后留下一声轻而有力的啪。
你相不合肥治疗癫痫病那家医院好相信,每个我们口中的意料之外,其实都在上天的情理之中。
比如他来,他走。
还没释怀吗?我给你讲个之后的故事吧。
图书馆每个刷座机前都排满了人,我排了七分钟毫无进展的队伍,治疗癫痫最新的方法霸气地转身私自占了一个能看见龙舟赛道的位置,假装这个座位在屏幕上是红色,也做好了随时被来人赶走的准备。在看见选上座的人进来之前,我一会儿看书,一会儿看人。出门决定去抢来这个座位时,又转身抱上所有的东西,选择坐在了楼梯口的地方。
这里有点吵,阳光的温度尴尬得只能被看到而渗不进来,偶有风让人忽的更加清醒。
我穿上马甲,可是安心。
后来门前的机子重新高冷地出纸,被人点的高调地滴滴响。而我,再未离开过手里的书一眼。
虽然也不知道这样的解释合不合理,但是总觉得很多事情很多感情都是相通的。
安心到一定程度,也就不算退而求的其次。这样的选择不是将就。
书中的天意,最初为博文而起笔的小说却把结局写给了凌夏。所以那些我想象过的场景总会有另一个人陪我完成。而他脑海里悸动过的情话,说过的没说过的,总会被怎样的温柔重新翻开,一句一句,一字不落地讲给另一个人听。
意料之外吗?情理之中的。别说这个年龄给不起承诺,难道这个年龄能受得住承诺。
终有一天,有过的伤心会化作记忆里的甜美。可当初年少的我们,心里眼里,都傲娇地容不下一粒沙子。
我虚张声势着成熟,对婷子说,女生是没有爱情的,选择自己喜欢的人的那些,叫作太年轻。可是,如果时间还愿意在身上漫漫地走,我又倔强地,把残留在二十岁的最后一丝勇气一点点握紧。治疗癫痫大发作我想慢慢的喜欢,慢到甚至够不上分离的速度。我想把它拉得很长很长,然后一秒一秒生生的捱。我想守着一份浅浅淡淡好像是叫喜欢的感觉,在他每一次对我笑的时候,看着它渐渐深刻明朗。也许它会在越来越焦躁的繁忙中眼不见心也再不念,也许有朝一日它会柳暗花明。
不止一个人问过我想不想当作家,可是文章写得好的人有很多啊,当作家哪有这么容易。
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已经是种幸福了。